第一百零八章(2 / 4)
为统帅,要背负的压力更重。
与边关往来的信都是要驿站检查了才能送出去的,宜宁也没有多写自己的事,只问他近况如何了。听到有脚步声走进来,宜宁说道:“珍珠,你来得正是时候,把桌上的信封递给我。”
一只手伸到她面前,信封躺在他手心里。
宜宁看到这手却惊讶地抬起头,看到站在她面前的是罗慎远。她接过信封,边叠信纸边说:“三哥,你来找我怎么也不通传一声?”
“免得打扰了你。”罗慎远几步上前,坐到了她对面。
宜宁抬头看到他眉眼之间似乎有冷色,俊挺的五官在夜色中越发的深邃。他即便不怎么说话,坐在那里也有几分气势,宜宁突然有几分羡慕自己未来的嫂嫂,三哥的确是个非常出色的人物。
罗宜宁把信交给他:“那里来得正好,信帮我送出去吧。”她出门让丫头给罗慎远上茶,回来的时候看到罗慎远拿了她放在小几旁边的棋盅,“许久未和你下棋了,来下两局吧,看看你这两年棋艺长进没有。”
罗宜宁其实已经有点困了,不过看他一副没什么困意的样子,她还是拿过了黑子棋盅。边走棋边问:“你手里的案子如何了?我听说你们抓去的那人已经死了。”想到那人的惨状,再看到三哥修长握着棋子的手,轻轻放下的棋子,宜宁还是一怔。
这个人不仅是她的三哥,而且是罗慎远。绝对的无情冷酷,她也是从那时候才深刻的意识到。心里所知和亲眼所见是绝对不同的。
罗慎远答道:“后日便可结案了。”
宜宁听了还有些疑惑,不是说棘手得很吗。却没听他继续说下去,而是转而问:“我听母亲说,林茂今日派人给你送了许多花盆?”
宜宁听了只是笑:“茂表哥行事诡异,管他做什么呢!”
他抬起头,就看到宜宁靠着迎枕,她的笑容在昏暗的烛火里显得有几分懒洋洋的,未绾的长发柔顺地垂在胸前,总显得比平日更不一样些。宜宁则越发的困了,一手支着下巴一手放棋子,跟他说,“你身边没有个人实在不好……府里管的也乱七八糟的。”
罗慎远把玩着棋子沉默,等抬起头的时候才发现这小丫头说着说着自己就睡着了。
她该有多困啊!
平日又懒得动弹,也只有熟悉她的人才知道了。
手里的棋子轻轻地落在棋盘上,啪地一声轻响。那就是一步死棋,只是无人去细究棋局了。
罗慎远站起身慢慢走到她身边,俯身看着她的脸。几缕发丝贴着脸颊,她睡着的时候看起来还有些稚气。红润的嘴唇,细微的呼吸丝丝缕缕的,好像带着某种莫名的甜香,只是不知道是什么味道的。
这时候她已经睡着了,什么都不知道了。
他伸出手略捏着她的下巴,把她的脸微抬起了些,拨开了她脸颊上的几缕发丝。
她长得越发好看了,什么清秀,这明明就是带着艳色的。罗慎远其实很清楚对男人来说这意味着什么。若是没有人护着,这太招惹祸事了。
平日的时候不敢离她太近了,现在他伸出手缓缓地摸着她的脸颊,随后他低垂下了头。
睡梦中,宜宁感觉到眉心微微一热。
触感有些麻酥酥的。
林海如好不容易把楠哥儿哄睡着了,准备来找宜宁说会儿话的,打探那个英国公为她选的夫婿。丫头扶着她的手站在庑廊下,周围都是黑暗,书房里透出斜斜的烛光。林海如从侧边看进帘子里,她看到罗慎远握着宜宁
第一百零八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