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零五章 真疯还是假疯(2 / 3)
“情况我理解了,按照道理来说,这的确不关你的事,并且你们也没有动机。”
“只是父亲(坂东匡志)本来生了癌,听见消息,又入了病院。”坂东胜明脸上露出了几分担忧的表情。
“现在我们主要忙着治理父亲的病情,因此无暇分心,所以想请你调查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如何?”说着这话,坂东胜明双眼紧紧的盯着大冈智史。
这话说的很客气,但感受到目光,大冈智史还是一脸苦笑,推诿着说:“这不合适吧?”
这种财团内部的烂事深不见底,大冈智史在恒元家见多了,好不容易脱身,实在不想再踩进去了。
“这很合适!”这时,一道突兀声音响起,却是,坂东佐知子过来了。
坂东佐知子身上穿着一身黑色礼服,连着装饰都是纯黑,眼睛有些红肿,显是已经大哭过一场。
在日本人,婚礼用白,葬礼用黑。
到街上,仅从服装就可以断定某个日本男人参加婚礼还是去参加葬礼,因只有参加葬礼时,才会连着装饰都是纯黑,而参加婚礼和葬礼的区别仅在于婚礼系白领带,而葬礼是系黑领带。
子女参加葬礼时穿一身纯黑的衣裙,参加婚礼时也可以穿一身纯黑衣裙,但须佩戴一些白色装饰纯黑衣裙配一朵雪白的花也未尝不可。
不仅参加婚礼的人,在日式传统婚礼中,新娘服装也是纯白,其意就是“白无垢”,日本新娘的美也就体现在洁白如雪,清纯如水的身姿中,使人感到生命淳朴之透彻。
此时,坂东佐知子略带嘶哑声音,让大冈智史心中一跳。
坂东佐知子走到大冈智史与坂东胜明的旁,微微一鞠躬,对着自己哥哥坂东胜明说着:“哥哥,接下的事情就让我处理吧,您还是去看一下父亲的病情,到底怎么样了?”
坂东胜明看着妹妹那憔悴的表情,点了点头,也没说什么,只用手搭在妹妹的的肩上安慰了一下,然后看也不看大冈智史一眼,转身就走了。
坂东佐知子脸色苍白,在自己的哥哥坂东胜明离开后,她也没有进灵堂给自己丈夫西別府敬二上香,而只在外面出了会神,喃喃说:“敬二,我没想到你竟然会走在我的前面!”
“在过去,我生了病,脾气不好,经常把你当做出气筒,而你却从来没有怨言。”
“即便那一次,我把你最敬爱祖父送给你的砚台打碎了,你也没有说什么,只是默默将这个砚台又重新粘起来!”
“虽你没有什么本事,但我知道,你是真的对我好!”
“当我的病慢慢好起来时,我发现我也离不开你了,我想,可能我是真的爱上了你吧!”
“就在昨天,我还特为你织了一件毛巾。”
“你不是说你最喜欢手织毛巾吗?所以这是我特地偷偷学的,为的就是给你一个惊喜。”
“可我没想到,昨天分别之时的相拥,就是咱们最后的一面!”坂东佐知子的眼角挂着泪,转身对着大冈智史说着,语气却是冰冷:“你现在,知道我的心情吗?”
看着这时坂东佐知子的苍白的脸,大冈智史心越来越不安,他不能说什么,只得深深鞠躬。
“哥哥说的对,这事其实和你们无关。”坂东佐知子又轻声喃喃的说着,似乎是自语自言。
“但是,我是女人,我不懂政治,我不讲道理,我只知道我的丈夫死了!”坂东佐知子大声说着,声音渐渐尖锐起来。
第七百零五章 真疯还是假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