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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无留在丰州的可能,所以也是跑到省里找体育局,但是省体育局那边也很明确表示无能为力,人事关系已经开到了丰州市人事局,那么怎么安排怎么执行政策都是丰州方面的事情,他们无权干涉。
就这么皮球一脚踢过来踹过去,两姊妹就在昌州、丰州、双峰之间跑来跑去,车费花了不少,人弄得疲惫不堪,却毫无所获。
更为痛苦的是两姊妹不知道该如何来结束这一切,如果就这样辛辛苦苦跑了几个月还是回到双峰,两姊妹觉得简直难以接受,而且双峰县里也是口口声声说按照省里文件,两姊妹不该回县里,县里也没有这个编制,如果一定要回县里,最多只能解决事业编制,而且还要等。
这个时候地区人事局,也就是现在的市人事局一个姓段的处长据说是受人之托来过问这事儿了。
姓段的是母亲一个县人事局熟人联系上的领导,是市人事局一位实权处长,不过三十来岁,据说很有前途,没准儿要不了几年就能提拔为副局长,也算是局长的心腹。
两姊妹以为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了,感谢又感谢,两次见面询问了两女的个人情况之后,就说这还需要时间,还需要局里边重新研究,免不了也还许个愿有意问两女相到哪个单位,弄得两女也是大喜过望,原本以为能够留在市里边就行了,管他哪个部门单位,没想到居然还能挑选一番,什么公安局、财政局、国税局、地税局这些好单位似乎也在向她们招手了,喜不自胜之余也是充满了幻想。
没想到姓段的处长却说需要活动。
需要活动的含义很丰富,吃饭,唱歌,一方面需要花钱,另一方面需要作陪。
两女其实也不是不通时务,也了解这里边的一些猫腻,估摸着也得要花钱,但是先前是提起猪头找不到庙门,现在有这位段处长牵线,自然也就顺理成章。
两顿饭花了上千元,还到ktv唱歌,这也罢了,第二顿饭一帮人就开始灌两姊妹酒,而且在ktv里更是手足放肆,两姊妹好歹也是在省里边呆过,尤其是廖美芙也曾经在外边结交过一些朋友,立即就意识到了问题不对,好不容易脱身,姓段的就脸色不善的告诉两女事情搁下来了,什么时候能行,看两女的表现。
“不尽心就不尽兴,谁稀罕?看那个姓段的那双眼睛直勾勾的,一看就知道不是好东西,上桌子就要你喝酒,唱歌的时候还故意把红酒和白酒混在一起,要不是被我发现了,没准儿就把你给灌翻了,……,还是什么处长,”白围巾女孩子咬牙切齿,“这帮烂人!还说是妈妈熟人的朋友,太可恶了。”
“就算把我灌醉了,不是还有你么?”红黑格子围巾女孩叹了一口气,看妹妹这副表情,忍不住苦中求乐:“也幸好我们是两姊妹一道,如果只有我一个人,那就真的要出事了。”
“我还不是一样会被灌醉,我这点酒量就比你强,也禁不住他们这么使坏。”白围巾女孩跺了跺脚上的泥水,春雨贵如油,但是这春节边上天气骤然转冷,雨夹雪的天气让人脚都冻得发木,走一大圈儿都难以把脚走暖和。
“现在我们该怎么办?马上就过年了,翻了年要么我们就只能去县里报到了。”红黑格子围巾女孩忍不住喃喃道,既像是问自己,又像是征求妹妹的意见。
“我也不知道。”白围巾女孩也有些沮丧,“我不想回县里,看到那些人的眼神我就觉得难受,还有我们的钱,姓段的收了我们的钱,……”
陆为民一直跟着两女,他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这两姊妹,两姊妹长得几乎一模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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