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 强势(2 / 3)
侯白着脸疾喝,赶上前去踢他的喉管,韩稷空着的左手一挥,他便哇呀一声被撂倒在地下!而不知什么时候已然赶到的梁恩这时也冲进来,瞅准空子便要朝谢满江踹去,但人还在半路却已被斜刺里插过来的两名韩稷的护卫架在壁下动弹不得!
韩稷沉下脸:“把安宁侯及梁恩一众人都给捆上!等侯发落!”
“且慢!”沈宓走过来拦住他,望着他道:“且等审清楚再带走不迟。”
既然到了这地步,索性把来龙去脉统统弄清楚,也省得回头到了刑部再生枝节。
韩稷默了半刻,便已懂他意思,遂让护卫们拖了安宁侯等人到一边,安宁侯从地上爬起,遂要去扇韩稷的耳光,才伸了只手就被护卫撂到了一侧。
沈宓这边厢则已让人拿来笔墨录供。
韩稷再问谢满江:“你是怎么跟梁恩勾结在一处的?”
谢满江一介文人,早已被他这一出手吓得魂都没了,立时哆嗦着道:“梁指挥使在会馆里寻到我,拿着五千两银子,让我假称是江南谢家的人,我自知功名无望,便是考中了进士也做不得几年官,倒不如拿着这笔钱回家养妻活儿,就答应了他……”
沈宓目光阴沉,瞪向安宁侯。
韩稷也笑着往安宁侯望来:“五城营里果然藏龙卧虎,安宁侯治下有方啊!”
安宁侯一张脸已经红到爆,他怒指他道:“韩稷!你竟敢如此对待本侯?!”
韩稷脸色倏地沉下:“军营里没有什么侯不侯!我拿的是扰乱法纪的恶吏,不是什么有背景的侯爷!”
说完他忽而又笑起来,妖治的面容上如沐春风:“出了这个场子,侯爷想参我也好告我也好悉听遵便,但在此地,只能委屈侯爷听我的指示了。我还没吃饭,肚子饿的很,像我这样的年纪一饿起来就难免上虚火,侯爷还是配合配合快点把案审了,大家也好落个安生。”
他变脸之快简直让人叹为观止,安宁侯气得鼻子都歪了,指着他却是半日说不出话来。
这边厢沈宓看完口供,几乎已完全掌握了来龙去永。他走上来,问谢满江道:“我再问你,你究竟是不是江南谢家的亲族?还有,梁恩为什么要收买你?”
谢满江显然还是不怵他,因而踟蹰着没开口。
韩稷一脚踹在他膝后弯,使他跪趴在沈宓面前,他这才惨呼哭道:“我不是谢家的近支!
“我原籍江西,十年前因战乱迁去苏州。我也不知道他们收买我做什么,只告诉我拿五千两银子买我一个前途。我考了二十年才中了个举人,会试也前后参加了七次,这次是全家合资助我来参考的,也没有什么机会了。
“我想还不如拿这五千两银子回去供子孙读书,许是还能挣个前程出来,我就,我就——”他哭得满脸是眼泪鼻涕,跪行过来扯住沈宓衣摆,告饶道:“我什么都招了,求大人饶了我这一回!”又转过头去跟韩稷叩头。
韩稷望着沈宓。沈宓看着供词,并不为谢满江言行所动,只缓缓抬了头,与韩稷道:“梁恩身为副指挥使,动辙以千金作弊,看来这梁指挥使的家底十分不薄。这谢满江的口供,到时还望将军能替我另录一份证词,以证虚实。”
韩稷原以为沈宓一介书生,终归会有犯恻隐之心的时候,再者这里还夹着个安宁侯,他自己当然是不怕,而且如今他跟楚王站了队,楚王对他尚未放心,若是对五城营手下留情,反倒更容易引来楚王猜忌,因此是倾向于严办安宁侯这一伙的。
但他终究又是因着沈雁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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